冬之韻—在散文中品讀最美冬天 聲音 之韻 散文 品讀 冬天 掃一掃分享 立即制作 發(fā)布者:monki 發(fā)布時間:2017-12-27 版權(quán)說明:該作品由用戶自己創(chuàng)作,作品中涉及到的內(nèi)容、圖片、音樂、字體版權(quán)由作品發(fā)布者承擔(dān)。 侵權(quán)舉報 H5,H5頁面制作工具提起冬天,你有著怎樣的記憶?是捧著一杯溫暖的茶,看著窗外靜靜飛揚著的雪花?還是餐桌上熱騰騰的飯菜,一吃就驅(qū)走了渾身的寒意?亦或是差異顯著的南北方獨特的風(fēng)景?也許我們并不能親身體驗各種各樣的冬季,品讀散文,讓文字帶我們穿越不同景致。千樹萬樹梨花開忽如一夜春風(fēng)來 暖國的雨,向來沒有變過冰冷的堅硬的燦爛的雪花。博識的人們覺得他單調(diào),他自己也以為不幸否耶?江南的雪,可是滋潤美艷之至了;那是還在隱約著的青春的消息,是極壯健的處子的皮膚。雪野中有血紅的寶珠山茶,白中隱青的單瓣梅花,深黃的磬口的臘梅花;雪下面還有冷綠的雜草。胡蝶確乎沒有;蜜蜂是否來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,我可記不真切了。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見冬花開在雪野中,有許多蜜蜂們忙碌地飛著,也聽得他們嗡嗡地鬧著。 ——魯迅 《雪》 說起冬天,忽然想到豆腐。是一“小洋鍋”(鋁鍋)白煮豆腐,熱騰騰的。......這是晚上,屋子老了,雖點著“洋燈”,也還是陰暗。圍著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?!把鬆t子”太高了,父親得常常站起來,微微地仰著臉,覷著眼睛,從氤氳的熱氣里伸進筷子,夾起豆腐,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里。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,但爐子實在太高了,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。這并不是吃飯,只是玩兒。父親說晚上冷,吃了大家暖和些。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;一上桌就眼巴巴望著那鍋,等著那熱氣,等著熱氣里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。 ——朱自清《冬天》 北平的冬景不好看么?那倒也不。大清早,榆樹頂?shù)母芍ι辖?jīng)常落著幾只烏鴉,呱呱的叫個不停,好一幅古木寒鴉圖!但是遠不及西安城里的烏鴉多。北平喜鵲好像不少,在屋檐房脊上吱吱喳喳的叫,翹著的尾巴倒是很好看的,有人說它是來報喜,我不知喜自何來。麻雀很多,可是豎起羽毛像披蓑衣一般,在地面上蹦蹦跳跳的覓食,一副可憐相。不知什么人放鴿子,一隊鴿子劃空而過,盤旋又盤旋,白羽襯青天,哨子忽忽響。又不知是哪一家放風(fēng)箏,沙雁蝴蝶龍晴魚,弦弓上還帶著鑼鼓。隆冬之中也還點綴著一些情趣。 ——梁實秋《北平的冬天》 天冷了,堂屋里上了槅子。槅子,是春暖時卸下來的,一直在廂屋里放著?,F(xiàn)在,搬出來,刷洗干凈了,換了新的粉連紙,雪白的紙。上了槅子,顯得嚴緊、安適,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層保護。家人閑坐,燈火可親。 床上拆了帳子,鋪了稻草。洗帳子要挑一個晴明的好天,當(dāng)天就曬干。夏布的帳子,晾在院子里,夏天離得遠了。稻草裝在一個布套里,粗布的,和床一般大。鋪了稻草,暄騰騰的,暖和,而且有稻草的香味,使人有幸福感。 ——汪曾祺《冬天》 但在江南,可又不同;冬至過后,大江以南的樹葉,也不至于脫盡。寒風(fēng)—西北風(fēng)間或吹來,至多也不過冷了一日兩日。到得灰云掃盡,落葉滿街,晨霜白得像黑女臉上的脂粉似的。清早,太陽一上屋檐,鳥雀便又在吱叫,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氣來,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門前的隙地里去坐著曝背談天,營屋外的生涯了;這一種江南的冬景,豈不也可愛得很么?——郁達夫《江南的冬景》 每每到了冬日,才能實實在在觸摸到了歲月。年是冬日中間的分界。有了這分界,便在年前感到歲月一天天變短,直到殘剩無多!過了年忽然又有大把的日子,成了時光的富翁,一下子真的大有可為了。 ...... 除去少有的飄雪的日子,大多數(shù)時間連一點點云絲也沒有,鳥兒也不敢飛上去,這不僅由于它冷冽寥廓,而是因為它大得……大得叫你一仰起頭就感到自己的渺小。只有在夜間,寒空中才有星星閃爍。這星星是宇宙間點燈的驛站。萬古以來,是誰不停歇地從一個驛站奔向下一個驛站?為誰送信?為了宇宙間那一樁永恒的愛嗎?——馮驥才《冬日絮語》 小山整把濟南圍了個圈兒,只有北邊缺著點口兒。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別可愛,好像是把濟南放在一個小搖籃里,它們安靜不動地低聲地說:“你們放心吧,這兒準(zhǔn)保暖和?!闭娴?,濟南的人們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。他們一看那些小山,心中便覺得有了著落,有了依靠。他們由天上看到山上,便不知不覺地想起:“明天也許就是春天了吧?這樣的溫暖,今天夜里山草也許就綠起來了吧?”就是這點幻想不能一時實現(xiàn),他們也并不著急,因為這樣慈善的冬天,干啥還希望別的呢! ——老舍《濟南的冬天》 策劃丨制作 張思思 劉夢琦